摘要本文深入探讨了无产阶级革命胜利后,执政党与国家权力在实践中产生的异化现象。无产阶级革命的目标是消灭阶级和私有制,但在权力高度集中、国家垄断生产资料的体制下,掌握政权的无产阶级先锋队逐步脱离其阶级基础,形成了一个享有特权、支配国家资源的权贵阶级。这种新阶层的滋生是社会层面上的...
"爱国主义是流氓的最后避难所。"作为一名无国籍的流浪者,马克思对詹森博士的这句话,想必心有戚戚。"工人没有祖国,决不能剥夺他们所没有的东西。"在马克思看来,阶级是人的第一社会属性,因处于相类的环境里,最能感同身受。身为世界主义者的马克思("全世界无产者,联合起来"),完全没有料到民族主义在20世纪的兴盛,及其对政治经济形势产生的深远影响。马克思若生活在当代,看到混杂了民族主义,甚至将其作为内核之一的特色社会主义,想必会目眦欲裂。
我的写作生涯中,有一些文学作品对我影响极深,其中之一,就是罗马尼亚裔的法语剧作家尤内斯库(Eugène Ionesco)的《犀牛》。年轻时看了香港的舞台演出,极感震撼,并由此逐渐反思自己的人生观和社会观。《犀牛》讲一个小公务员贝兰吉,有一天在...
专制体制下的官员,鲜有不去揣摸君王或上级的。揣摸什么?思想用意性格爱好等等,无不包括其中。揣摸是为了迎合,这里有自保的恐惧,也有利益的谋求,所以殚精竭力。除了揣摸,只要是在专制体制官场上混,还需其它种种技巧。要说假话空话以修饰形象;要恩威并用以驾驭下级;要费尽心力去排除异已,还要防备异已对自已的暗算。一本“厚黑学”写尽官场上官员的智力所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