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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豆苗|《娜拉在中国》:娜拉背后的性别政治权力
2025-03-03

娜拉在中国显然发挥出了充沛的能量,对一代又一代的女性产生了巨大的影响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在中国,娜拉由自救、到抗婚、再到追求职业成就的形象变化,不仅是宏观历史中理想女性的范式变迁,更是微观历史中个体女性的成长轨迹。但倘若我们重返历史现场,则会发现,在娜拉被本土化的过程中,多种权力纵横交错,不同的意识形态始终在其背后进行着隐形书写,其形象不断被男性本位的思想曲解、宰制、重构,以服务于不同历史阶段的特定政治议程。

(被封杀)春节档电影:没有女人的“大团圆”
2025-02-28

在以往,无论女孩男孩,都可以认为自己是哪吒。但在电影里,却变成了一个100%的超雄男宝小登……中立形象就是这么被男的垄断的。而哪吒的精神内核也不是肤浅的男频网文爽文,大喊几声龙傲天语录,cos神话界李明德,而是一个铅一般沉重的古老话题:反父权。

(被封杀)我们生活在一代又一代女权主义者的遗产里(一):清末民初
2025-02-28

唐群英幼时即不凡。4岁,当她看见哥哥不缠足反而健步如飞时,质问“哥哥为什么不缠足?”于是她一把扯掉裹脚布,并联络两个姐姐一起进行反抗。10岁时,唐群英便学会骑马击剑,还善于诗文。她的父亲感叹,如果是个男孩,一定会光耀门楣。唐群英听后反问,难道女孩就不能光耀门楣?

中国女性研究开拓者李小江
2025-02-28

李小江还参与组织翻译了一批女权主义经典著作,包括《第二性》和《女性的奥秘》。李小江是最早向国内介绍女权主义理论的学者之一,也是在那个年代,少数强调做妇女研究同样要注重理论发展的学者。这两本书在当时的中国不太受欢迎,这让李小江开始思考西方的女权理论和中国妇女现实之间的割裂。她觉得,和女权主义保持必要的距离,也许只有这样,才能够和中国妇女真实处境靠的更近一些。

一条|中国第一个性教育社区,对性侵说“不”
2025-02-17

我们戏剧演出里就有一个“身体红绿灯”的概念:像握手、法国的贴脸礼就是绿灯;如果我特别讨厌别人摸我头,那这对我就是一种不开心,一种冒犯,这就是我的黄灯;你的乳房和你的生殖器官这一块都是不可以被触碰,它是红灯。如果有一天TA受到了侵犯,TA会说:我今天红灯了。

艾大荀|不要再用“师德失范”来模糊犯罪 性侵就是犯罪
2025-02-14

将性骚扰/性侵害笼统归结为“师德师风问题”,百色市教育局并不是第一个。这些年来,这个词为无数的教师侵害行为扯上了遮羞布。

阿宛|西北农妇刘小样,为何戳中了时代的痛点?
2025-02-04

八百里秦川,尘土飞扬。刘小样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,却向往远方,一直不甘地想象着外面的世界。她说,“我宁可痛苦,我不要麻木。我不要我什么都不知道,然后我就很满足。有饭吃,有衣穿,有房住,这就很好了?我不满足这些的,我想要充实的生活,我想要知识,我想看书,我想看电视,从电视上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东西——因为我不能出去。”这是出走之前刘小样的自我观察与自我主张。

“基层女性”王慧玲:成为“女权博主”这三年
2025-01-06

“如果对方的田是荒废的,连地都没开始挖,就召唤你,仗着父母给的一点家底,让你过去跟他一起挖地,你说对这样的人你还去不去?不能去啊。女孩子要找的那个人,他的田里还没种出东西来不要紧,但他是否是在挖地?是否在平整石头?是否在付出实际劳动?这才是你要观察的。他要是连这一步都没做,那纯粹是想把你骗过去当劳力,再迅速搞出几个小孩,把你的腿给裹住,你就陷在烂泥地里爬不出来了。”

(被封杀) 徐潜川|2024年,关于黄雪琴案,我发过的朋友圈
2025-01-06

CDT编辑注:徐潜川是女权活动家、独立记者黄雪琴代理律师徐凯的微信公众号。徐凯2008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,曾担任《财经》杂志法治记者,主要报道有《娄烦矿渣山不能承受之重》《器官黑市》《维稳机器》《王立军遗产》等,其中《器官黑市》获腾讯网2012年度调查报道奖和《南方周末》...

被造谣“十万彩礼做女友”女生:我不是货架上的商品
2024-11-01

距离法院作出判决结果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,卢某某依旧没有履行道歉和赔偿,后续许诗婷和舍友准备申请强制执行。女孩们的情谊没有因此改变。“我们平常相处也是闹闹哄哄,大家一起吃吃喝喝、没心没肺的。”蒋帆说,大家认识快10年了,是像家人一样的朋友,密不可分。争吵的时刻、感动的瞬间、笑中带泪的回忆,都是漫长时光里共同经历的,这份友谊难能可贵。

刘远举|杨笠事件:京东应该认怂吗?
2024-10-25

杨笠冒犯的是群体,这是一个正常社会所需要的,这也是脱口秀的特征。我曾看过一个美国脱口秀,一个残疾人主动上台讲了一个冒犯残疾人的脱口秀。他的理由是,我们残疾人也应该被像其他群体一样对待,受到脱口秀的冒犯。冒犯的群体越小,冒犯程度越高。而性别,是人类的第二大概念。对性别的冒犯都不能接受,那就不能接受对任何群体的冒犯。人类之下,就是性别,这么一个庞大的概念,解决不了具体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