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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Cun怒揭机器人最大骗局 瞬间引爆了战火

  

一场公开演讲,LeCun毫不留情揭穿真相:所谓的机器人行业,离真正的智能还远着呢!这番话像一枚深水炸弹,瞬间引爆了战火,特斯拉、Figure高管纷纷在线回怼。

人形机器人,也成为了AI圈最大的骗局?

最近在MIT的一场讲座中,Meta首席AI科学家LeCun一语道破了机器人界最大的秘密——

这些公司压根不知道,如何让机器人变得足够“聪明”,或是说达到通用智能的程度。  

家用机器人的实现,还需要AI领域取得一系列突破。

机器人在工厂里拧螺丝、搬货等,可通过特定任务训练实现,但让它们在家中叠衣服、倒水、理解人的意图,还很难。

他将这种差距,比作“窄智能”和“通用智能”的鸿沟。

而突破的核心,在于打造一款真正可以规划的“世界模型”架构,即能够学习理解和预测物理世界系统。

谁曾想,LeCun这番话再次捅了“马蜂窝”,直接给这场狂热泼了一盆冷水,引机器人界大佬上阵怒喷。

特斯拉Optimus AI负责人Julian Ibarz直言,我不同意LeCun的观点。

在内部,特斯拉对于如何快速实现通用人形机器人,已经有了非常明确的思路。

Figure创始人Brett Adcock直接喊话,“谁去和LeCun说一声,让他别端着了,亲自下场干点实事吧”!



Yann LeCun:LLM只是记忆力好,智商还不如猫

Yann LeCun一直领先于时代的主流认知,但好像每次都是对的。

在1987年,他在现在的索邦大学(Sorbonne)获得博士学位,论文英文标题是《Connectionist Learning Models》“连接主义学习模型”。

论文的核心是建立了神经网络中反向传播算法的理论基础。

而在当时,大多数人还在研究专家系统。

他怎么想到这个研究方向的?这又如何影响了他以后的职业发展?

在MIT演讲中,Yann LeCun回顾了他如何踏上人工智能研究之路。

上大学时,他有点偶然地发现,原来早在50-60年代,包括1981年诺奖得主David H. Hubel和Torsten N. Wiesel等人,就已经开始思考“自组织”的问题——也就是系统如何自我组织学习。

这一方向后来催生了“机器可以学习”的早期想法。

他觉得这个想法特别迷人,而且当时他“初生牛犊不怕虎”——

我一直认为,生物学给工程提供了很多灵感。在自然界中,所有活着的东西都有适应能力,只要有神经系统就能学习。  

所以,我当时想,也许我们人类没那么聪明,构建智能系统最靠谱的方法,可能是让它自己学会变聪明。

也许,正是这种“愣头青”的心态让他走上了机器学习这条路。

他坦言,当时“机器学习”不是AI研究的主流。

由于当时几乎无人从事相关研究,他一度难以找到博士导师。

之后,他与Geoffrey Hinton合作,随后进入贝尔实验室Bell Labs与纽约大学NYU任职。

人工智能领域在1990至2000年代经历“寒冬”,但2013年LeCun加入Facebook,创立FAIR(Facebook AI Research),并推动“深度学习”这一术语取代“神经网络”,标志着产业界开始系统性地接受这一范式。

2018年,因在概念与工程领域的突破性贡献,他让深度神经网络成为计算技术的关键组成部分,和Bengio、Hinton共享图灵奖。

顺便提一句,Yann LeCun访问清华大学时,确定了自己的中文名“杨立昆”。

但这次,Yann LeCun直言:“LLM就是一条死胡同,世界模型才是正道”。

他指出,文本属于“低带宽”数据源,“仅靠文本训练永远无法实现人类水平智能”。真正的智能来源于高带宽的感知输入——视觉、听觉、触觉等多模态经验,而非低维度的离散符号。

他将大语言模型训练所需的数万亿标记词元,与儿童处理的海量感官数据进行对比:

四岁儿童通过视觉接收的数据量,已相当于所有公开文本训练的最大规模LLM的数据量。

他进一步指出,LLM有时虽能提供实用的结果,甚至让人误以为其“智商堪比博士”,但这些系统只是“回忆”训练中的信息。

LeCun指出,大语言模型(LLM)存在本质瓶颈——虽然形式上通过“学习”取代了显式编码,但仍依赖人类知识的间接转移。

LLM不具备任何真实意义上的智能——甚至不如一只猫。

他强调,即便猫的大脑仅含约2.8亿个神经元,其对物理世界的理解与行动规划能力仍远超当前AI系统。

猫能感知三维空间、判断物体稳定性、规划复杂动作,而目前的所有生成式模型恰恰无法企及这些能力。

因此,他真正关注的问题是:如何让机器学会物理世界的模型?

有点脑子的人,不再用LLM

世界模型,已成为LeCun的代名词。

对谈中,他再次给“世界模型”下了一个定义——

给到一个时刻t的世界状态,再给定一个智能体可能的动作,预测动作执行后的环境。

就好比,让一个机器人冲一杯咖啡,它需要想象一系列动作——拿起杯子、倒水、搅拌,并预测每一步的结果。

一旦系统配备了这样的世界模型,就可以进行规划:

设想一系列连续的动作,并利用模型预测这些动作所导致的结果。

同时,系统可结合一个“代价函数”(cost function),用于评估特定任务的完成情况。

在此基础上,可运用优化方法,搜索能够优化任务目标的最优动作序列,这一过程即为“规划与最优控制”。

LeCun称,团队所采用的“环境动力学模型”完全通过自监督学习的,也是当前方法的核心所在。

实验已证明,可以用世界状态的表示——来自现有模型DINO,无论是从零开始学习,还是基于V-JEPA 2等框架,都可以做到这一点。

机器人不用针对特定任务反复训练,只需从模拟数据或真实操作中学习“动作-结果”的关系,就能零样本完成新任务。

这种训练完全是自监督的。

当系统有足够好的世界模型,便能“想象”如何完成一个它从未被训练过的任务。

这一概念,在2016 NeurIPS大会主题演讲中,LeCun早已向世界传输——

世界模型,会成为未来AI系统的关键组件。

LeCun预测,“未来3-5年内,这会成为AI架构的主流模型”。

这话可让我在硅谷得罪了不少人,包括某些巨头公司。  

到那时候,但凡头脑清醒的人,都不会再用现在这种生成式LLM的路子了。

主持紧接着问道,所以这能推动机器人技术,让未来这十年真正成为机器人的时代?

LeCun直言不讳,过去几年,打造“类人机器人”的初创公司如雨后春笋般涌现。

但行业的一大秘密是——它们还不知道如何让机器人真正“聪明”到实用级别。

所以很多估值数十亿公司的未来,基本上取决于是否能在“世界模型+规划”的架构上取得显著进展。

LeCun越说越激动,观点显然有些“生猛”。

主持人一听,马上话锋一转打了个圆场,“没关系,我们不担心那些公司。而且说真的,我们非常信奉创业精神”。

产业界在行动:机器人的世界模型

Yann LeCun的“冷静”,与多位行业领袖所鼓吹的激进时间表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
Figure AI表现得尤为激进,其CEO Brett Adcock近期宣称:

明年就能实现通过语音指令,让人形机器人在陌生环境(比如从未进入的家庭)完成各类通用工作。

这位创始人解释称,其信心源自公司对软件与智能难题的攻关。

人形机器人拥有40个自由度(关节),可能产生的位姿组合数量甚至超过宇宙原子总数。

Brett Adcock强调“这个问题无法通过编程解决,唯一途径是神经网络”。

他将Figure的技术路径与同行对比,直言某些公开演示只是“戏剧表演”或预设程序。相反,Figure机器人的所有操作都“由神经网络驱动”。

 

 

耐人寻味的是,在一个关键问题上的判断与Yann LeCun不谋而合:他也否认制造业是主要突破方向,并指出“人形机器人当前的竞争焦点在于谁能攻克通用机器人技术”。

双方的核心分歧似乎在于——这个目标离我们究竟有多近。

与此同时,特斯拉正从另一个角度攻克难题。

马斯克始终聚焦“极其艰巨”的制造挑战,指出人形机器人规模量产“所需的供应链尚不存在”。

据报道,特斯拉正在建设年产百万台Optimus机器人的生产线,目标在2026年初推出具备“量产意向”的V3原型机。

然而专注制造并不意味特斯拉忽视AI难题。

在最近的计算机视觉顶会ICCV,特斯拉AI负责人Ashok Elluswamy详细介绍了公司的“神经世界模拟器”——一个通过车队视频数据训练的端到端系统。

不同于传统模型根据状态预测动作,神经世界模拟器能够基于当前状态与后续动作,直接合成未来状态。

这种机制使得模拟器可与智能体或策略AI模型形成闭环连接,从而实现对系统性能的精准评估。

Elluswamy确认,这套被视作世界模型问题直接解决方案的架构,将“无缝迁移”至Optimus机器人。

Yann LeCun的论断看似否定了整个人形机器人领域,但已有企业公开将其研发方向与他倡导的“世界模型”概念对齐。

获得OpenAI投资的挪威公司1X Technologies,近期发布了自研“世界模型”。

传送门:https://www.1x.tech/1x-world-model.pdf

如图所示,1X世界模型包含视觉编码器、动作编码器、核心网络,以及视频与状态价值解码器。通过对成功标签进行监督学习生成的状态价值预测,可对输入动作的质量进行量化评估。

1X世界模型的独特优势在于:允许从相同初始条件出发,并行部署不同策略进行直接对比。

1X团队在现实部署方面的审慎态度与LeCun不谋而合。

 

 

 

 

首席执行官Bernt Børnich在播客中坦言,让机器人进入家庭存在“理想与现实的落差”,指出“现实环境复杂得离谱”,甚至“Wi-Fi连接问题比机器人技术本身更棘手”。

这种务实立场,结合其轻量级肌腱驱动设计所带来的安全性优势,暗示着行业清醒认识到:Yann LeCun所说的“突破性进展”仍需要持续探索。

Yann LeCun的警告,最终重新定义了人形机器人竞赛的维度:胜利者,或许不属于推出最炫酷demo或设定最激进量产目标的厂商,而将属于那个率先攻克机器理解物理世界这一根本性难题的探索者。

彩蛋:Llama与我无瓜

全程半小时演讲中,还有一个大彩蛋。

Meta血裁AI部门研究员掀全网风暴之外,LeCun却一直对外撇清自己和Llama的关系。

几天前,他曾表示,自己并未参与任何Llama项目。

这一次,LeCun在演讲中再一次强调,“我并没从技术层面上,参与Llama的项目”。

搞笑的是,主持人前一句还在夸“Llama的诞生让世界AI民主化”,话音还没落,LeCun就在旁边急着插话——

我要坦白!

接着,他分享了幕后故事,“第一代Llama,其实有一点像‘海盗’项目(pirate project),与官方LLM并行开发”。

大概2022年中后期,巴黎一个十来人的小组,决定做一个轻量高效的LLM,结果真做出来了。

没想到,它后来成为了“主力选手”。

最后,在2023年初,小扎下定决心组建了一个GenAI团队,也就如今的“超级智能实验室”(MSL)的前身,主要就是为了把它产品化。

但在技术上,我个人确实没怎么插手。

 

 

 

 


LeCun最后再一次重复——Llama与我无瓜,就差把它写在脸上了。

现场,主持人再次圆话,“但最后能跑出来的,往往还是‘臭鼬工厂’(Skunk Works)这种模式”。参考资料:

https://www.humanoidsdaily.com/feed/meta-ai-chief-yann-lecun-claims-humanoid-firms-lack-path-to-general-ai https://

 

 

https://x.com/humanoidsdaily/status/1981623685459972487

阿波罗网责任编辑:时方

来源:新智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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